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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一多:春之末章  被風惹惱了的粉蝶,  試了好幾處的枝頭,  總抱不大穩,率性就舍開,  忽地不知飛向那里去了。  啊!大哲的夢身啊!  了無粘滯的達觀者喲!  太輕狂了哦!楊花!  依然吩咐兩絲粘住罷。  嬌綠的坦張的荷錢啊!  不息地仰面朝上帝望著,  一心地默禱并且贊美他——  只要這樣,總是這樣,  開花結實的日子便快了。  一氣的酣綠里忽露出  一角漢紋式的小紅橋,  真紅得快叫出來了!  小孩兒們也太好玩了啊!  鎮日里藍的白的衫子  騎滿竹青石欄上垂釣。  他們的笑聲有時竟脆得象  坍碎了一座琉璃寶塔一般。  小孩們總是這樣好玩呢!  綠紗窗里篩出的琴聲,  又是畫家腦子里經營著的  一幀美人春睡圖:  細熨的柔情(www.lz13.cn),嬌羞的倦致,  這般如此,忽即忽離,  啊!迷魂的律呂啊!  音樂家啊!垂釣的小孩啊!  我讀完這春之寶笈的末章,  就交給你們永遠管領著罷!   聞一多作品_聞一多散文詩歌集 聞一多:七子之歌 聞一多:一句話分頁:123

汪曾祺:昆明的雨  寧坤要我給他畫一張畫,要有昆明的特點。我想了一些時候,畫了一幅:右上角畫了一片倒掛著的濃綠的仙人掌,末端開出一朵金黃色的花;左下畫了幾朵青頭菌和牛肝菌。題了這樣幾行字:  昆明人家常于門頭掛仙人掌一片以辟邪,仙人掌懸空倒掛,尚能存活開花。于此可見仙人掌生命之頑強,亦可見昆明雨季空氣之濕潤。雨季則有青頭菌、牛肝菌,味極鮮腴。  我想念昆明的雨。  我以前不知道有所謂雨季。"雨季",是到昆明以后才有了具體感受的。  我不記得昆明的雨季有多長,從幾月到幾月,好像是相當長的。但是并不使人厭煩。因為是下下停停、停停下下,不是連綿不斷,下起來沒完。而且并不使人氣悶。我覺得昆明雨季氣壓不低,人很舒服。  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,豐滿的,使人動情的。城春草木深,孟夏草木長。昆明的雨季,是濃綠的。草木的枝葉里的水分都到了飽和狀態,顯示出過分的、近于夸張的旺盛。  我的那張畫是寫實的。我確實親眼看見過倒掛著還能開花的仙人掌。舊日昆明人家門頭上用以辟邪的多是這樣一些東西:一面小鏡子,周圍畫著八卦,下面便是一片仙人掌,——在仙人掌上扎一個洞,用麻線穿了,掛在釘子上。昆明仙人掌多,且極肥大。有些人家在菜園的周圍種了一圈仙人掌以代替籬笆。——種了仙人掌,豬羊便不敢進園吃菜了。仙人掌有刺,豬和羊怕扎。  昆明菌子極多。雨季逛菜市場,隨時可以看到各種菌子。最多,也最便宜的是牛肝菌。牛肝菌下來的時候,家家飯館賣炒牛肝菌,連西南聯大食堂的桌子上都可以有一碗。牛肝菌色如牛肝,滑,嫩,鮮,香,很好吃。炒牛肝菌須多放蒜,否則容易使人暈倒。青頭菌比牛肝菌略貴。這種菌子炒熟了也還是淺綠色的,格調比牛肝菌高。菌中之王是雞,味道鮮濃,無可方比。雞是名貴的山珍,但并不真的貴得驚人。一盤紅燒雞的價錢和一碗黃燜雞不相上下,因為這東西在云南并不難得。有一個笑話:有人從昆明坐火車到呈貢,在車上看到地上有一棵雞,他跳下去把雞撿了,緊趕兩步,還能爬上火車。這笑話用意在說明昆明到呈貢的火車之慢,但也說明雞隨處可見。有一種菌子,中吃不中看,叫做干巴菌。乍一看那樣子,真叫人懷疑:這種東西也能吃?!顏色深褐帶綠,有點像一堆半干的牛糞或一個被踩破了的馬蜂窩。里頭還有許多草莖、松毛,亂七八糟!可是下點工夫,把草莖松毛擇凈,撕成蟹腿肉粗細的絲,和青辣椒同炒,入口便會使你張目結舌:這東西這么好吃?!還有一種菌子,中看不中吃,叫雞油菌。都是一般大小,有一塊銀元那樣大,的溜圓,顏色淺黃,恰似雞油一樣。這種菌子只有做菜時配色用,沒甚味道。  雨季的果子,是楊梅。賣楊梅的都是苗族女孩子,戴一頂小花帽子,穿著扳尖的繡了滿幫花的鞋,坐在人家階石的一角,不時吆喚一聲:"賣楊梅——",聲音嬌嬌的。她們的聲音使得昆明雨季的空氣更加柔和了。昆明的楊梅很大,有一個乒乓球那樣大,顏色黑紅黑紅的,叫做"火炭梅"。這個名字起得真好,真是像一球燒得熾紅的火炭!一點都不酸!我吃過蘇州洞庭山的楊梅、井岡山的楊梅,好像都比不上昆明的火炭梅。  雨季的花是緬桂花。緬桂花即白蘭花,北京叫做"把兒蘭"(這個名字真不好聽)。云南把這種花叫做緬桂花,可能最初這種花是從緬甸傳入的,而花的香味又有點像桂花,其實這跟桂花實在沒有什么關系。——不過話又說回來,別處叫它白蘭、把兒蘭,它和蘭花也挨不上呀,也不過是因為它很香,香得像蘭花。我在家鄉看到的白蘭多是一人高,昆明的緬桂是大樹!我在若園巷二號住過,院里有一棵大緬桂,密密的葉子,把四周房間都映綠了。緬桂盛開的時候,房東(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寡婦)和她的一個養女,搭了梯子上去摘,每天要摘下來好些,拿到花市上去賣。她大概是怕房客們亂摘她的花,時常給各家送去一些。有時送來一個七寸盤子,里面擺得滿滿的緬桂花!帶著雨珠的緬桂花使我的心軟軟的,不是懷人,不是思鄉。  雨,有時是會引起人一點淡淡的鄉愁的。李商隱的《夜雨寄北》是為許多久客的游子而寫的。我有一天在積雨少住的早晨和德熙從聯大新校舍到蓮花池去。看了池里的滿池清水,看了著比丘尼裝的陳圓圓的石像(傳說陳圓圓隨吳三桂到云南后出家,暮年投蓮花池而死),雨又下起來了。蓮花池邊有一條小街,有一個小酒店,我們走進去,要了一碟豬頭肉,半斤市酒(裝在上了綠釉的土瓷杯里),坐了下來。雨下大了。酒店有幾只雞,都把腦袋反插在翅膀下面,一只腳著地,一動也不動地在檐下站著。酒店院子里有一架大木香花。昆明木香花很多。有的小河沿岸都是木香。但是這樣大的木香卻不多見。一棵木香,爬在架上,把院子遮得嚴嚴的。密匝匝的細碎的綠葉,數不清的半開的白花和飽漲的花骨朵,都被雨水淋得濕透了。我們走(www.lz13.cn)不了,就這樣一直坐到午后。四十年后,我還忘不了那天的情味,寫了一首詩:  蓮花池外少行人,  野店苔痕一寸深。  濁酒一杯天過午,  木香花濕雨沉沉。  我想念昆明的雨。  1984年5月19日   汪曾祺作品_汪曾祺散文集 汪曾祺:遙寄愛荷華 汪曾祺:星斗其文,赤子其人分頁:123

周作人:羊肝餅  有一件東西,是本國出產的,被運往外國經過四五百年之久,又運了回來,卻換了別一個面貌了。這在一切東西都是如此,但在吃食有偏好關系的物事,尤其顯著,如有名茶點的“羊羹”,便是最好的一例。  “羊羹”這名稱不見經傳,一直到近時北京仿制,才出現市面上。這并不是羊肉什么做的羹,乃是一種凈素的食品,系用小豆做成細餡,加糖精制而成,凝結成塊,切作長物,所以實事求是,理應叫作“豆沙糖”才是正辦。但是這在日本(因為這原是日本仿制的食品)一直是這樣寫,他們也覺得費解,加以說明,最近理的一種說法是,這種豆沙糖在中國本來叫作羊肝餅,因為餅的顏色相像,傳到日本,不知因何傳訛,稱為羊羹了。雖然在中國查不出羊肝餅的故典,未免缺恨,不過唐朝時代的點心有哪幾種,至今也實難以查清,所以最好承認,算是合理的說明了。  傳授中國學問技術去日本的人,是日本的留學僧人,他們于學術之外,還把些吃食東西傳過去。羊肝餅便是這些和尚帶回去的食品,在公歷十五六世紀“茶道”發達時代,便開始作為茶點而流行起來。在日本文化上有一種特色,便是“簡單”,在一樣東西上精益求精的干下來,在吃食上也有此風,于是便有一家專做羊肝餅(羊羹)的店,正如做昆布(海帶)的也有專門店一樣。結果是“羊羹”大大的有名,有純粹豆沙的,這是正宗,也有加栗子的,或用柿子做的,那是旁門,不足重了。現在說起日本茶食,總第一要提出“羊羹”,不知它的祖宗是在中國,不過一時無可查考罷了。  近時在中國市場上,又查著羊肝餅的子孫,仍舊叫作“羊羹”,可是已經面目全非,--因為它已加入西洋點心的隊伍里去了。它脫去了“簡單”的特別衣服,換上了時髦裝束,做成“奶油”、“香草”,各種果品的種類。我希望它至少還保留一種,有小豆的清香的(www.lz13.cn)純豆沙的羊羹,熬得久一點,可以經久不變,卻不可復得了。倒是做冰棍(上海叫棒冰)的在各式花樣之中,有一種小豆的,用豆沙做成,很有點羊肝餅的意思,覺得是頗可吃得,何不利用它去制成一種可口的吃食呢。  (1957年8月發表,選自《知堂集外文·四九年以后》) 周作人作品__周作人散文集 周作人:烏篷船 周作人:鳥聲分頁:1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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